“习惯了。”傅秋锋下意识道,说完才觉不妥,又补了一句,“只是有些凉。”
“希望朕再热情些?”容璲半开玩笑。
“臣惶恐。”傅秋锋心说我希望你肾虚得治。
“嗯,这样确实有个宠妃的样子。”容璲用冰凉的手揉着傅秋锋的膝盖,然后拿他的衣摆擦了擦掌心的药膏,站起来道,“别人留下的伤勉强算解决了,接下来才是朕的惩罚。”
傅秋锋眼皮一跳,赶紧把鞋袜穿回去。
“跪下。”容璲居高临下地翘起唇角。
傅秋锋又跪了回去。
“朕没回来之前,你若敢动……”容璲的眼神掺着一点玩味,“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欲辨忘言,呵呵。”
傅秋锋听得头皮发炸,这种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羞耻程度似乎直线上升,他在容璲走后搓了搓脸,无声地攥拳抵住了前额。
他不知道容璲要干嘛去,如果是回去批折子,即使今天再来也得等到晚上。
但不到一个时辰,容璲没来,他吩咐配合办事的暗卫先回来了。
落在房顶的脚步一轻一重,傅秋锋未出意料,但仍为自己在大奕第一次任务成功而松了口气。
暗卫提着一个黑布罩头的内侍进了屋,见到跪在桌边的傅秋锋,愣了愣,环顾左右没找到容璲。
“陛下刚走没多久。”傅秋锋淡定地回手从桌上捞了杯茶,跪也跪得从容,“向我汇报即可。”
“真行吗?”那个年轻暗卫狐疑地打量傅秋锋,“你这不正犯错挨罚呢。”
傅秋锋又熟练地敷衍道:“这是陛下的情趣,你懂什么。”
暗卫震惊:“……啊?”
傅秋锋思及自己刚才的惨痛教训,又警告他:“不想被陛下拔了舌头,就给我守口如瓶。”
暗卫连忙点头,伸手摘了抓回来的内鬼头上的黑布罩子。
兰心阁现在只剩小圆子一人,傅秋锋早在回来时就断定李大祥和张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