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资历人脉试图把控朝政?但朝堂势力盘根错节,先从后宫下手也是一个方向,容璲故意假做宠他,将给这达到平衡的后宫增添新的变数。
容璲要他做棋子,做诱饵,而这正是他自十五岁开始便追求的人生。
“卿确实聪慧,就不怕锋芒太过,引来杀身之祸吗?”容璲眯起眼帘威胁。
傅秋锋单膝跪下沉声道:“良禽择木而栖,臣在乡下多年,本以为要蹉跎一世,幸得陛下赏识,臣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可是你说的。”容璲笑得兴致高昂,“冯吉。”
冯吉从不远处走来:“陛下有何吩咐?”
“去太医院拿盒活血化瘀的药膏送去兰心阁。”容璲嘱咐,“记得要高调,朕的爱妃绝不能再受这种委屈。”
冯吉心领神会:“是,奴婢这就去办。”
“那就先陪朕绕道花园散步吧,朕要让整个前朝后宫都知道,你是朕放在心尖上的爱妃。”容璲伸出一条胳膊对傅秋锋说,“挽着。”
傅秋锋挽着容璲的手臂,一路上碰到两个遛弯的妃嫔,那两人都震惊愕然,想不到不久前才跪在宫门口被人围观的傅公子,这会儿就堂而皇之跟容璲散步。
年轻女子躬身低头,针似的视线仍停留在背后,傅秋锋动了动手想抽回去,容璲直接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
“别乱动,碰到墨斗,小心它咬你。”容璲提醒。
“墨斗,究竟是什么蛇?”傅秋锋有些好奇,“它竟通晓人语吗?”
“没那么神,不过脾气不太好。”容璲斜睨过去,抬起胳膊,搂住了傅秋锋的肩。
傅秋锋矮身弯腰歪歪斜斜地被容璲掳到花园,找了个凉亭坐下时才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他被容璲揽着靠在对方怀里,坐在栏杆边的长椅上,不得不努力低头装的小鸟依人,听容璲撩得耳朵发痒的嗓音给他数池中鲤鱼。
傅秋锋暗忖他还没瞎,看得清鱼,只不过池塘对面刚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