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做点什么之前,不如先铺床。”傅秋锋理智地建议,“臣在乡下粗糙惯了,躺床板也没关系,但陛下的膝盖可能会疼。”
容璲掀开被子问:“此话何意?”
傅秋锋抿了下唇,眼神飘开:“是臣失言。”
容璲想了想,豁然开朗,扬眉笑道:“朕的爱妃脑子里整天想些不着调的东西,又不想侍寝,又要来撩拨朕,到底要做什么?”
傅秋锋心道他只是按陛下的命令即时提出对策,暗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陛下,恕臣妄自揣摩圣意,您似乎也没有让臣侍寝的意思。”傅秋锋的食指虚挨着容璲手腕,脉象平稳,甚至有些慢了。
“你胆子不小啊。”容璲皱眉,解了傅秋锋里衣的系带,隐约的月光铺进屋内,给周围蒙上一层低迷的蓝灰。
傅秋锋缓缓闭上了眼,容璲冰凉的指尖落上他的咽喉,一点点向下描摹,划到小腹,傅秋锋几乎泛起鸡皮疙瘩,有种容璲正在将他剖成两半的错觉。
“这道伤是如何留下的?”容璲摸着傅秋锋侧腹一道微微凸起的疤痕,“窄而深,像是剑伤,爱妃还说不会武功?”
“臣也记不清楚了。”傅秋锋回忆了一遍,只想出个模糊的印象,“那是臣很小时候的事,夜里被匪徒袭击,后来烧了几天,勉强捡回条命。”
“哼,算你滴水不漏。”容璲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没精力再继续试探,自己卷着被子半铺半盖躺了回去。
傅秋锋安静片刻:“刘贲一事,后续如何?主谋者擒获了吗?”
“爱妃现在不怕知道的太多?”容璲问道。
“陛下若是有意告知,自然有陛下的道理。”傅秋锋顺从道。
容璲听了之后稍感愉快:“刘贲是前朝将军的后代,八年前应征入伍,立了几次战功,调往皇城禁军崇威卫任职。”
傅秋锋略一深思,在他前一世的认知当中,前朝也是名为大鄢,国祚七百余年,但此地的大鄢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