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褐色,质疑道:“怎么,看书还有血光之灾?”
傅秋锋眼睫微微一颤,那是他一口毒酒下去吐在桌案上的血,浸湿了封面,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才让这本书也跟着他一起来到大奕。
“看的艳书,难免淌点鼻血。”傅秋锋豁出老脸说道。
容璲:“……”
容璲抬起指尖,端着封面嗅了一下,轻轻蹙眉:“不对,还有酒气。”
傅秋锋忍不住大胆暗骂你属狗吗,他额角快要崩出青筋,急中生智仍能保持声音平稳:“喝酒壮胆又助兴。”
“用鼻子喝酒?”容璲刨根问底。
“喝呛了。”傅秋锋圆的完美。
容璲凉飕飕地审视恭敬垂首的傅秋锋,一番盘问下来倒也毫无漏洞,他把书册扔回脸盆,拿毛巾擦了擦手。
“既然爱妃如此用心,那就让朕看看你的成果。”容璲转回两步,在傅秋锋身前弯腰俯身,居高临下笑眯眯地审视他。
傅秋锋又闻到这阵腻人的香气,几乎习惯性地有些反胃,向后躲了躲道:“只要陛下不嫌弃,臣这就为您宽衣。”
容璲刚想答一句好,结果靠近了之后一阵怪味扑面而来,他脸色一变撤到墙边,怒道:“你吃的什么东西?”
傅秋锋道:“蒜拍黄瓜葱蘸酱。”
容璲:“……”
容璲指着房门大发雷霆:“滚出去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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