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谁敢不从?”容璲反问。
傅秋锋只得称是,上了容璲的轿子,宫中轿辇并不算宽敞,由人抬着有些摇晃,傅秋锋肩膀紧挨着容璲,坐不习惯,浑身不适,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最起码在车后,在一个能随时纵览全局的地方,有开阔的视野,能调派的下属,最好腰上再别两发信号弹。
现在这些都成了奢望,还是躲过这阵风头出宫的好。
他跟容璲回了兰心阁,张财一直在门口张望,见到两人一前一后进来,连忙跪下行礼。
“下去吧。”容璲伸手揽住傅秋锋的肩,直接屏退左右,似是迫不及待地把他推进了卧房。
傅秋锋站在原地,就听容璲绕到他身后,下巴压着他的肩,嗓音慵懒:“朕不信你。”
“陛下怀疑臣什么?”傅秋锋不动声色地问。
“怀疑你的忠心,你的诚心,你的爱慕之心。”容璲右手环抱着他,在心口点了点,“证明给朕看。”
“即便是圣人的七窍玲珑心,挖出来也会死的。”傅秋锋的喉结滚了滚,诚恳道。
“朕不要你挖心。”容璲戏谑地凑在傅秋锋耳边,“朕要你侍寝,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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