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飘在水上,这才喊人来救,陛下……陛下最近政务繁忙,若是听闻您好起来,也定会前来的!陛下亲自选召您入宫,足以说明陛下对您的喜爱。”
贵妃?入宫?喜爱?
“……是该忙。”傅秋锋欲言又止,心说他昏了多久,怎么连朝中局势都听不明白了,“陛下,贵妃都有了吗?”
张财连忙摆手,刻意小声道:“没有没有,贵妃在省亲回宫的路上,没怀龙子,您放心,虽然您是男人,但陛下还没皇子,您也不比那些嫔妃差!”
傅秋锋眼皮跳了跳,他问的不是这个有啊,贵妃怀不怀关他甚事,什么叫不比嫔妃差,涨俸禄了?
“陛下若愿重用我,何必要下这种命令。”傅秋锋渐渐感到荒谬违和。
“呃,您是说不能在后宫随意走动吗?”张财一通分析,“陛下并不是针对您,北边竹韵阁的林公子也是一样,他连这附近都不走动呢,后宫之中毕竟多是女子,咱们要避嫌嘛。”
傅秋锋:“……”
他听见在后宫几个字,不禁胯∫下发凉,板着脸挪了挪被子里的手,然后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内侍,看来是男宠啊,那没事了。
“我这般年纪,陛下竟大费周章打这种主意,想不到他一表人才,爱好倒是与众不同。”傅秋锋凉飕飕地说。
“哎呀公子!您可千万别伤心误会。”张财劝道,“您才十八,一点不老,宫里那些十四五的小姑娘,陛下都不看她们一眼的。”
傅秋锋一愣,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和这个小太监好像一直在鸡同鸭讲。
按理说那杯毒酒并无解药,一刻钟就能烧化五脏六腑,即便是倾太医院全力也救不回来。
张财见他若有所思,道:“公子,您要喝水吗?”
傅秋锋不动声色的轻轻抬了抬头:“烧水,沏茶。”
张财小跑着出门,傅秋锋撑着床铺坐起来,手边却摸到什么东西,他拿出来匆匆一瞥,只见封面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