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各国传人还没进场,我们三圣地自己倒是斗起来了,消息要是传出去,还不得遭天下人耻笑?三圣地如何继续在中原立足?”书院的老人们急匆匆赶来,拦在了净土和恶人谷之间。
“你就不怕大乾皇朝今晚开战?你这孩子唯恐天下不乱吗?”乔八带着愠怒看住唐焱,言语之间极度不满。在度绝和寒麟峰交手的空当,他已经用个怪异坛子装住了赵桓的残躯,并探手扯来了地上破烂的碎肉烂骨,一并收进了坛子。
坛子怪异古朴,粗陋扭曲,像是个无头无肢的躯干造型,但尸骸入坛,里面立刻蒸腾出绚烂霞光,潮雾翻腾,涌动出极为恐怖的生命波动。
唐焱眉头大皱,没有回应,而是挣扎站起,冷眼盯住乔八:“你在干什么?!”
“我在问你话。”乔八把坛子交给了后面赶来的恶人谷守护队伍,那群人立刻护住坛子快速撤离,朝着恶人谷深处冲去。
唐焱眉头越州越紧,下意识的要冲过去,却被乔八冷冷盯住,稍稍吸气,冷漠回应:“是你自己说的,恶人谷有空间屏障,隔绝着外界的探查。”
“我还说过赵桓一死,人皇必然感知。”
“我也说过,我不信你!”唐焱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坛子离开的方向,眼底杀意不减,没死吗?都轰成那样了,连灵魂都给烧了,难不成还能救?!该死的,杀个人就那么难吗?!
书院的一位老者沉了沉脸色,不满唐焱的表现:“真跟传言的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物过刚则易折,善柔方能不败’,这个道理,你的长辈没教过你?”
“让你见笑了,我都是一个人,没人教!”唐焱冷笑,带着不甘收回了凝望远空的目光:“我能活到现在,只明白一个道理——不给自己留隐患,能杀必杀!赵桓,必死!我宁可死,也会死在他后面!”
众人气结,一个个的脸色都很难看,活了大把年纪,竟然被个小辈挑衅,还是公开的挑衅,真是岂有此理。
可正当他们考虑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