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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和**的双重折磨?有些挑战性了。这第一刀要从哪开始?”一个鹰钩鼻鹰角眼的阴戾老头打量着唐焱的身体,寻找着合适的下刀处,像是在研究着艺术雕刻,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待会可能靖王爷还要来,拿出点真本事,别让王爷生气。”另外那个老头干瘦如柴,眼光闪烁寒芒,像是毒蛇吞吐的蛇信。
“是他杀了小王爷,靖王对他恨之入骨,所以怎么狠都不为过,第一刀……”阴戾老头拿着剔骨刀在唐焱身上缓慢划动着。
“这第一刀给他毁容?刀刃涂些毒药,让他永远无法修复。”
“不完美。”鹰钩鼻老头缓缓摇头。
“扒皮?弄张人皮挂起来,给王爷当珍藏。”
“好主意,但得留到最后,让王爷亲眼观赏。”
“第一刀把他两只手全部弄成骨头怎样?皮和肉剔掉,留下韧带,再泡点毒药,十指连心,最疼。”
“可以,但……再想想。”
两人站在唐焱面前,前后打量着,声音沙哑低沉,阴测测的讨论着,思考着如何折磨唐焱。
冰冷的刀锋划过身体,带来森森寒意。
单凭他们的议论,就可以想象的出来他们曾经折磨过多少人,采取过多少残忍的手段。
唐焱就是挂在市场上的死猪,听凭着屠夫的处置。
但是在王维离开囚笼之后,他低垂的眼帘里却一点点的积攒起精芒,胸腔的怒火已经积聚。
“有了,把他下面切了,待会王爷过来,就当见面礼物。”
“好主意,完美!”
干瘦老头做出决定,边提议边转身,在铁盒里翻找着合适的刑具,有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