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就是两年,时间这个贼过的还真快。对了,其他的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
纳兰徒神情暗淡下来,声音也微不可闻:“他们都遇到意外,我苟活到现在。”
“哦,抱歉,我……不该乱问的。”
“没事,再次谢谢你救了我。”
“我跟你的柳姐喝过酒,算是朋友,既然是遇到了,救你就是应该的。呐,这是你的枪和书,时间仓促,我只抢回这么些。”唐焱把碎裂的银枪取出来,还有只剩几片残页的古卷。
在两年前,纳兰徒守护它们比守护性命还重要,而现在,平平静静,没有多少波动。几经生死,情感大幅波动,已经看淡了很多事情,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在已死的心里有着同样沉寂下来的界定。
“我不清楚你遇到了什么,但既然命运安排我救了你,你就在这里安心的养伤,好好地活下去。我看的出来,你跟柳姐感情很好,她死了,你活着,其实相当于你在替她活着,你的这具身体,承载着两个人的灵魂,你,和她。”
唐焱很不想把寒酸的‘语言艺术’用在这种场合,但纳兰徒死气沉沉的样显然是过度刺激,这可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纳兰徒的眼神微微晃动。
“我在血教那边冒死救回了你,不是希望你在这里颓废的,我想你的那些伙伴们,也不会希望你活的像个皮囊。不管是为你自己活,还是为其他人的寄托,或者是你想报仇,首先应该振作起来。”
唐焱知道这时候不应该说的太多,轻轻拍了下纳兰徒的肩膀,露出个明朗的笑容:“昂着头,大步走,向前看!这才是个男人应有的气概!既然要活,就得活的精彩。生命是你自己的,你得抗争,不能让它控制着你。它折磨你一次,你忍了,折磨你第二次,你认了,但要是敢来第三次,你就得得直起腰板,朝它那张b脸甩一巴掌,狠狠的甩!”
纳兰徒被这句粗陋的玩笑逗乐,扯开干裂的嘴唇笑了笑。
“对,笑容,保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