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败,按在地上宰了,而不是借助任天藏的威势。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唐八他们要是能找过来,或许还有转机,但要是只靠我们的话,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不被灵王府抓住,也会被妖兽吃掉。”
“听天由命吧,先在这里藏一阵。你的身体需要多长时间能恢复?”
“长则三五年,短则三五月,我的经脉现在全是裂痕,要想完全修复,除非有灵丹妙药,不然的话,只能依靠它自己一点点的愈合了。”
“再告诉你个坏消息,我的青火暂时施展不出来了。”
“什么?!你这个‘暂时’是多长时间?”
“不确定,恐怕需要段时间,在这期间,我们只能靠吸收天地能量来调养了。”
杜洋苦涩摇头:“屋漏偏锋连夜雨,这就叫祸不单行。”
唐焱仰靠在古树上,透过斑驳枝,仰望蔚蓝苍穹。巨象城一战,失去了太多,也感悟了很多,亲情和友情,还有懵懂的情愫。亲情如唐家,那紧闭的家门,决绝的驱逐,最后老爷的意外协助;友情如杜洋,虽表面满腹牢骚,实际却不离不弃,竭力死战;情愫如艾琳达,一声姐姐,一场绽放的冰蝶,注定成为唐焱记忆最凄美的画面。
唐焱的心战意滔天,依旧涌动热血,很想杀回巨象城一血耻辱,但他更明白,十年之内恐怕很难有机会复仇。
这是降临着异世大陆以来,第一次的生离死别,第一次真切的体验爱恨情仇,一种痛,撕扯灵魂般的痛,一种恨,源自血脉的仇恨,还有一份真诚,生死之间,他看懂了很多很多。
唐焱爬上树冠,盘膝静坐,凝神屏气,调息身体状况。张口吞吐,用最基本的方式吸收天地间的灵力,并按照血娃娃给予的口诀,搜寻着‘生命之魂’。
一口口的吞吐吸纳,丝丝灵气涌入灵脉,滋润干涸的经脉,缓和着身体的创伤,不至于像灵源液那样精纯浓郁,却有种桀骜的野性,需要细致的炼化才能吸收。
但在此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