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交映,触及的地方隐隐发烫。
夏习清享受这种恶作剧的过程,一想到上一次是他让自己当着全班的面丢了人,他就越发觉得爽快。一报还一报什么时候都不晚。正当他的手指准备再一次折返时,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那只使坏的手强行握住,握得腕骨发疼发紧,动弹不得。
真能装。夏习清向上看了一眼,周自珩仍旧镇定认真地朗读着。夏习清的腕骨很凸,可周自珩的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不太用力。自从和他成为同桌,夏习清发现,他这个人很是奇怪,表面上看起来攻气十足,甚至有点冷。可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和他本人反差巨大的善意。周六中午放假的那天,推着自行车离开校园的夏习清还不小心瞧见他蹲在体育馆后头偷偷喂流浪猫。
不忍心让流浪猫饿肚子,所以也不忍心下太大的气力握他的手腕吗?
感觉夏习清老实了一些,周自珩想着松开手吧,可下一个瞬间,自己的手反被夏习清握住,修长手指硬生生嵌进来,从一开始单方面的强制阻止变成了十指相扣的暧昧姿态。周自珩试图挣脱,可夏习清的力气远比他想象中要大,纠缠着无论如何也不撒手。
课堂上的所有人都安静地聆听着周自珩的朗读。周自珩的后背隐隐渗出了汗,衬衫紧紧地黏在后背,就像是夏习清此刻怎么也甩不掉的手。他觉得自己开始出现幻觉了,玫瑰的香味越来越浓,快要弄乱他的脑子,他的眼睛,让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一个个字母。
六月的风都是烫的,几乎像是要把玻璃窗融化,想涌起来,裹住他。裹住这个危险而禁忌的时刻,把两个暗地执手的少年酿成一枚永恒的琥珀。
念完了最后一句。周自珩有种隐隐松口气的感觉。
“非常好,请坐下。”
夏习清在老师开口的瞬间松开了手,结束了这场性质恶劣的游戏,抬头看向黑板,装出一副乖巧学生的模样。周自珩坐了下来,说不上为什么,他的心跳得有些不正常。他的左手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