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击给吓到,周自珩赶紧用手扶住夏习清的大腿,“小心摔了。”
夏习清歪着脑袋轻轻咬着周自珩耳廓的软骨,语气不善像是威胁,“你要是敢把我摔了,我今天非榨干你不可。”
周自珩一听,立刻假装松手,“那我求之不得啊。”刚松了没半秒就又抓紧,还颠了两下,然后将夏习清放到了白色的餐桌上,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便要伸脖子过来吻他。
夏习清躲了一下,笑得狡黠,“这个场景……怎么有点像动作片开头?”
“你先勾的我,还好意思问。”搂住他腰身的那只手紧了紧,周自珩的声音稍稍有些哑,像是粗粝的砂糖一样轻轻摸着夏习清的心口。
夏习清伸出食指挑了挑周自珩线条窄利的下颚,尾音懒洋洋地漂浮起来,“你有种别这么容易被我勾上啊。”
一点也不容易。
从最初见面的时候就在抵抗,但无论如何也是于事无补。
热烈的欲念一触即发,方才一直抿起的嘴唇因充血而变得艳丽,在夏习清那张干净纯白的面孔上有种怪异又般配的妖冶。
他伸了伸舌尖,湿润的舌背将干燥的下唇卷入口腔,只有一瞬间,再次出来的时候变得湿淋淋,沾着薄薄一层水光,慢放的每一帧都带着荷尔蒙的气味。
周自珩狠狠摁住夏习清的后颈,吻住那双无时无刻诱人犯罪的嘴唇,舌尖触碰到一起,薄荷的刺激变得热辣,纠缠时他甚至能尝到一点蓝莓的清甜,甜得让他想缠着夏习清的舌头往更深的地方去,想得到他的一切。夏习清的手穿过胳膊绕过去紧紧地抓着周自珩的肩胛骨,迷乱的水声在空旷的房子里肆意放大,将情绪挑拨得更加恍惚。
每次吻他的时候,周自珩才觉得找到了自己。
那个徘徊在许多角色中、镜头下沉浸在无数种情绪里的空壳,被夏习清找到了原有的灵魂,会嫉妒得发狂,会渴望到失控,会像一个充满缺陷的真实的人。
这些天的舆论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