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他肩膀上抹。
除了周自珩,其他几个同组的主创也都上前一一和他拥抱。大家都知道夏习清还有事情要处理,剧组的时间也很紧,杀青宴只能免了,夏习清自掏腰包,在当地最有名的饭点订了整个剧组的外卖,又买了一个大蛋糕,这才离开。
飞机落地北京,夏习清好好睡了一觉,起床一件事就是好好地收拾了自己一番。没跟周自珩在一起的时候,夏习清对自己的外表相当花心思,毕竟是个学艺术的又在gay圈里,脸蛋身材都是一顶一的重要。
头发弄了造型看起来总算不奇怪了,前头的头发全都吹了起来,额头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美人尖,不在正中间,偏左歪着,倒也符合夏习清这种不周正的性子。
习晖开了车接他过去,夏习清路上跟他寒暄了几句,也再没有多说。习晖一辈子黄金单身汉,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对艺术没有半点兴趣只想做生意,为此早就跟习老爷子闹翻,小儿子不孝,女儿又因为躁郁症早逝,旁系的亲戚对两老毕生收藏虎视眈眈,只想着熬到他们不在的那天就立马瓜分。
到了习家,夏习清跟着习晖一起上楼,到了习老爷子的房间外,门口站了好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八成也都是那些亲戚带过来的小孩儿。夏习清很少来习家,最近一次都是出国留学前,认识他的亲戚少之又少,跟不用说这些孩子。
可他最近可是网上的流量之一,这些孩子没有不认识他的,见到夏习清先是一愣,然后相互间窃窃私语起来。
夏习清半低着头,理了理袖口的衬衫纽扣,只当什么都没听见,等到里面的医生出来,直接走进房间。
习老爷子的床俨然成了家庭病床,他苍老的脸上满是沟壑纹路,但穿着仍旧讲究,即便是卧病在床,脸上还带着呼吸机的面罩,狼狈如此,也存着最后那份老艺术家风骨。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年纪约四十岁的男人,穿得倒是名贵,他斜眼看了一眼夏习清,不客气道,“这又是谁进来了,管家,把他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