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装出一副和从前一样端庄大方的样子,回家之后又打又砸,有时候和夏昀凯闹得天翻地覆,有时候抱着我哭,有时候和夏昀凯一样打我。”他笑了一下,指了指上头,“还有好几次,抱着我站在顶楼的栏杆外面,说要带着我一起去死。”
看着他那样的笑,周自珩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走上前,走到夏习清的面前,伸手要去摸他的脸,被夏习清躲开,这一躲,让周自珩的心脏更难受。可下一秒夏习清又把头抵在了周自珩的肩膀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周自珩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一下夏习清的头顶。他出生在一个美满的家庭,对于夏习清所遭遇过的种种几乎无法想象,人们总说推己及人,可这些在周自珩眼里也不过是空话,没有亲身经历过,所谓的感同身受也不过是麻痹自己善良神经的漂亮话而已。
“你现在就开始可怜我了吗?”夏习清靠在他的身上,声音冷冷的,像是薄薄的一层冰,“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夏习清就像是一个偏激的小孩,不断地在周自珩的面前撕着自己的伤口,一面狠心撕扯,一面笑着对他说,你看,这个好看吗?
这个烂得彻底吗?
这个吓人吗。
周自珩轻轻捏着他的后脖子,“说不可怜肯定是假的。”他的手指有一种熨帖的温度,“我这么喜欢你,你就是被小树枝刮一下我都觉得可怜,替你疼,谁让我这个人的脾气就是这样,不喜欢的人我都会同情他们。”他抱住夏习清,“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你说我可不可怜你。”
“反正你就是个逻辑鬼才。”夏习清懒得跟他辩驳什么。
可他听见周自珩说这些,就忽然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告诉他那些事对周自珩来说太残忍了。
“我挺好奇的,你长得应该和你妈妈很像吧。”周自珩手顺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夏习清这次倒是没有再骂他,只是从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