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周自珩是死党了,小二十年了我从来没见过周自珩发过这么大火。那天你在车里,没看见周自珩干了啥,我跟阮晓可都看的真真儿的,吓坏了。”赵柯撇撇嘴,撞了撞阮晓的肩膀,“是吧,周自珩一棒球棍就把魏旻那孙子的挡风玻璃砸碎了,牛批。”
阮晓点点头,“我也是头一次见自珩那样,真的。”
夏习清手掌撑着下巴,盯着咖啡杯里浮起的泡沫,“他那种老好人的性格,见义勇为不应该是常事吗?”
赵柯摇了摇头,“得了吧,我初三那年跟隔壁高中的那帮混混打架,他都没上来给我搭把手,直接报了警,害得我差点儿被我爸弄死,完了那丫还语重心长地教育我,说我不应该跟那帮人动手,忒不够意思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周自珩脸上的表情,夏习清大概能想象到周自珩是怎么从魏旻手里把自己给弄回来的。可赵柯旁敲侧击得太直白,夏习清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见他仍旧沉默不语,赵柯也干脆别开了话题,单刀直入,“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探监啊?”
夏习清皱起眉,略嫌弃地看向对面两个满脸怂恿的家伙,“探监?”
周自珩这几天在家,说是禁闭,倒不如说是身心双重煎熬,为了更贴合高坤的人物形象,嫂子还特地请了一个营养师,每天逼着他吃一些难吃到死的营养餐。
碰巧这两天老爸轮上公休,一天天地拿家训教育他,一回儿家风一回儿国风的,总结来归结去就是逼着周自珩去给受害人魏旻道歉。
“你说说,我平时让你跟着队上的人训练,练格斗练腿法,是让你去打人的吗?啊?我那是让你路遇不平可以出手相助的。”
周自珩蔫蔫地跪在地上,“我只能路遇粉丝,遇不了不平……”
“嘿你还跟我犟嘴!你打人就是不对,我非得把你揪过去给人道歉。自璟,你开车押着他去。”
周自璟刚挂断电话会议,从楼上下来,听见老周这么一说,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