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都是自欺欺人,不根除这块心病,他永远没办法学会爱自己。]
周自珩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这些话如果由自己来说,或许这件事就成不了了。他只能摸着夏习清的头发,“他觉得你可以,肯定有他的道理。许编还说,如果你这边有意愿,他想和你谈一下剧本。”
“我没演过戏。”说完这句话,夏习清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活了多久,就演了多久的戏才对。
“我觉得你挺有天分的。”
“你是觉得我挺能装的吧。”夏习清想坐起来,他有点困了,“这件事儿再说吧,许其琛应该会找我的,我回去了,困。”
周自珩一把拉住他,“这么近,干脆别回了,我家也够你睡。”
这话说得。夏习清笑了,“对啊,这么近,两步路我就回去了。”
“两步路回不去,沙发到玄关起码十五米,加上玄关的长度四米,门和门之间的直线距离是三米,假设你就是回你家沙发,所有距离乘以二,你一步走半米,那你也得……”
可怕的理科男。夏习清用一个吻堵住了周自珩的嘴,然后又松开。
“算出来了吗?”
“忘了,算到哪儿了?”周自珩笑起来,两个眼睛弯的像上弦月一样。
夏习清捏了捏他的下巴,“那我得洗澡啊。”
“在我这儿洗。”
“没睡衣。”
“穿我的。”
“你的大。”
“大才舒服。”周自珩坏笑。
夏习清一巴掌拍上他脑门儿,“小家伙你懂什么,得活儿好。”
“你都没试怎么知道不好。”
“母胎solo没有资格发言。”
周自珩哦了一声,抱住了夏习清,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那儿。
说好的不要太喜欢他,要把握好度,要收放自如,要游刃有余。
要什么啊,都是扯淡。喜欢就只能越来越喜欢,从一开始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