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忽然倒在了周自珩的肩膀上,痴痴的笑。
周自珩有些发怔,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人异常的热度所传染,他的耳朵也开始急速发烫。
找到了房卡,终于是把门打开了,害怕夏习清背靠着房门会后倒下去,周自珩半抱着他,姿势别扭地用脚踢开了门,才把这个醉得要命的家伙弄进了房间。
刚才抓住他食指的那只手,现在又缠绕上他的脖子,手指烫的要命,却又紧紧地贴着自己脖子上的皮肤不愿放手,企图将全部热度都导向无辜的他。
周自珩吃力地将夏习清弄到床上,准备像对待喝醉的商思睿那样对待他。可夏习清刚被放在床上,就翻了个身,试图下去。
“你干嘛?”
“洗……澡……”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仿佛是被烈酒灼伤了一般,从轻飘飘的云,变成了澄澈水底的流沙。
周自珩见他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忍不住恼起来,“洗什么澡啊都醉成这样了。”他正要将他拽起来,却听见夏习清固执地低声絮叨:“我就要洗……”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周自珩无奈地将夏习清捞起来,把他带到浴室里。夏习清就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猫科动物,攀附着他不愿松开,弄得周自珩心里一阵燥动。
“洗吧。”他把夏习清放在浴室的地板上。夏习清努力地睁大眼睛,像是确认周围的确是浴室,然后开始脱上衣。酒精麻痹了他的四肢,让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迟钝笨拙。周自珩站在一边,看着自己那件灰蓝色的上衣卡在夏习清的头上怎么都脱不下来,觉得他又可怜又好笑。
原来那个狡猾又恶劣的人也有这么笨拙的时候。
出于这种不太健康的心态,周自珩蹲了下来,像照顾小孩儿一样帮他把上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脱衣服。周自珩都不敢去看他,明明都是男人。
感觉身上凉凉的,夏习清的睫毛缓缓地动了动,低下头看了看光着身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