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让那小果儿去见这个狗前夫?既然来了便可以向果儿那边交代了,他便站起身来想要出了地牢。
葛清远却是高声叫住了他:“太傅难道不想知道,在匈奴营帐的那几日,永安公主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吗?太傅在战场上那般的神勇,可是为何却没有在枕榻上喂饱了娇人,她的皮肤可真嫩滑,是我睡过的女人里最绵软的,那两条长腿缠住了我的腰儿便不放,紧致得能让男人死在里面,每次都要我做足了才会松开……”
他充满恶意的话尚未及说完,太傅突然抽出了身旁佩戴的宝剑,咔嚓一下斩断了锁链,抬脚踢开了铁闸门,来到了葛清远的身边,照着的他的肚子便是狠狠地一记,葛清远一下子喷出了鲜血,浸染到了太傅的衣襟前。
太傅微微地转过头开去,伸手揩拭了俊脸上沾染的鲜血,尽数蹭到了葛清远的衣襟上,轻蔑的说:“这等愚蠢的挑唆之言便想骗过本侯?公主何等冰清玉洁,岂是你这等俗物能污蔑得了的?也不看看是自己现在已经是什么模样,还想着不该有的奢念,都这副德行了还不自尽,反而还要见本侯的女人,当真是要丢光天下男儿的脸了不成?知道你接下来的刑法吗?我会让刽子手在邢台之上,用薄如蝉翼的小刀,将你凌迟处死,倒是你会感受片片血肉从身上一点点飞下的感觉,那几个曾经触摸过她的手指,也会被巨锤一个一个的碾碎,到时只怕你会期盼着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人世!”
葛清远听着太傅充满了威胁的话语,脸色未变,尤沾染着血迹的嘴角却是慢慢恶意地勾起,复又得意地狂笑起来:“卫冷侯竟然用情至深若此,真是感天动地,可是……你以为你真的就是胜者吗?哈哈哈……自古江山美人不可兼得的道理,你当真都是狂妄到了不懂了吗?我是没有得到她,可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了她?要知道,你可是她的杀父仇人!一个屈屈后座就能让那样心性孤高的女子臣服在你的脚边?就算是她一时被你的柔情蜜意骗住……呵呵,空守万里江山的滋味你很快便要尝到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