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笔下的美人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当真是活色生香,艳不可挡。
“太傅,你这是作甚?”
卫冷侯闻言轻笑道:“难为公主亲自下厨,臣无以为报,以墨宝聚寒梅一枝赠与公主。”
聂清麟听了,暗恼着太傅又是想出来新花样,轻声说道:“太傅又在作怪,画在本宫的背后,倒是要给哪个欣赏?”
刚刚收了笔的太傅闻言,自然低下头来,紧紧贴服着娇人柔嫩的耳廓道:“公主莫急,一会便是画到了前面,只因前面已有两朵现成的娇蕊,只需添些梅枝即可,倒是省了手续……”
聂清麟眨了下眼,一下子听懂了卫冷侯意有所指为何,顿时娇羞不已,便是要拢衣起身,却被太傅大掌轻轻按住。
“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冷花的娇艳还需一番风雨的催发,待得公主出了香汗,墨梅被汗液渲染才算真的着笔完毕,才入得了公主之眼。”
说着便是扶着公主坐起,让双手在后撑住身子,竟是顺着势解了衣袍。便是要这般面对面的生出些风雨,这般姿势甚是恼人,偏偏他还附在那羞得绯红的耳旁粗喘着低语:“公主莫要乱动,别把新墨蹭花了……”
好不容易胡闹完毕,聂清麟只觉得两只胳膊已经撑得酸酸软软,可那身前的桃花被汗液浸透,果然如同迎风怒放一般,大魏振林才子的笔力当真是不容小嘘!
待得公主拢好了衣衫,被太傅抱到软榻上休息时,她半靠在太傅宽大的怀中,轻轻开口道:“昨儿本宫去看了皇后,脸上泪迹未干,怀着身孕却不见丰韵,又清减了许多,听她说起,卫府的二公子倒是去见了她赔礼,只是二人言语不和不欢而散,之后便是不见他再来……不知太傅是作何打算?”
太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公主脑后落下的一绺长发,在手指上饶了几个圈才慢慢开口道:“她腹里既然怀着卫家的骨血,自然是要生下来的。”
聂清麟屏息凝神等了半天,却是只等下这一句,心里顿时一凉。她心知太傅对沈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