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伸手去扯那公主的衣服,嘴里胡乱说道:“这几日里臣的清白,还需公主凤体亲身验证。”
聂清麟哪了扛得住这般的无赖?便是拢着衣领急切地说:“都受了伤,怎的还不老实,倒是真的要折腾得双腿俱废了不成?”
那太傅见扯衣不成,竟是转而只攻向了下衫,听公主这么一奚落,竟是顿悟了一番,开口说道:“臣受伤太重,无法服侍公主周到,还请公主一会怜惜微臣,行个方便,且分腿坐在臣的身上,来个策马扬鞭可好?”这种大大咧咧的粗言,便是只有太傅这种军营里出来的浪荡子才会毫无羞臊地讲了出来。
小公主光是听一听,都觉得两个耳蜗滚烫得好像灌入了化开的铁水一般,直冒热气,便是羞恼得要推开他起来。
可是太傅哪里是肯放手?心里也是暗自懊恼自己只是想着成全维护男儿的脸面,竟是没想到受伤的羸弱反而激起了果儿一腔真意,平白地舍了这么多骗得美人垂怜的好处,顿时扼腕不已,竟是想着若是不行,大不了敲碎了腿骨再重新长上一边才好。心里做着盘算的同时,又亲吻又是柔情蜜意地调哄着美人在重重帷幔里,解了罗衫里裙,卸下了扶摇金钗,披散着及腰的乌黑浓发,一身香泽雪肌微颤,扶蹬上马,便是一路癫狂地共赴风头浪尖……
只要想着小果儿的那颗心里竟是有着自己,那等滋味,竟是如同初次揽着这娇滴滴的公主入怀一般,只恨不得淹死在红浪锦被里……
待到了第二日,太傅揽着佳人睡到了日上三竿,终于精神怠足地唤着人进来端水送帕子时,单嬷嬷才领着侍女进了内室。
因着昨日的情形,她也是替那小公主悬挂了一宿的心,也不知太傅要如何惩罚着公主。昨儿退出外院时,听着昔日的同袍战友刘管家绘声绘色地讲了些太傅在自己府里时对待妻妾的雷霆手段。
莫说给太傅大人一个大耳光了,就是稍有触犯了太傅脸面的女子,俱是严惩不贷的!曾经有个妾室一意想着争宠,曾经在侍寝时偷偷在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