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碰撞到一处去。
这让做皇帝的不能不有些慰藉:尔等乃大魏贤臣,如此好奇竟能忍住没有亲自上来扒开朕的衣服,实在是忍得辛苦了……
可惜有些臣子忍功不佳,到底是站出队列张嘴问道:“久不见圣上,谣传圣上病重,今日能亲见龙颜,让我等臣子安心不少。”
邱明砚刚想张嘴接过话题,却听闻龙椅上的人已经开口说道:“朕的身子骨是不大好,绝非谣传。”
出列的臣子是户部的新任侍郎耿大人,原本并不显山露水,又是太傅一系,可是最近却是与朝中的几位重臣勾结渐有咄咄逼人之势。
聂清麟倒是很体谅这位耿大人。之所以太傅在朝中一呼百应,一则是太傅手段了得,二则,众人皆是心知太傅迟早为皇,趋炎附势乃是政局的常态,依附强者或者树倒猢狲散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太傅海上遇险的消息虽然被严密的封锁起来,可是有心人还是会打听一二,本来就浮动的人心更加摇摆不定。今日各地藩王的各色门客更是游走于各个王公府宅之间。
没了妖蛟大人加持庇佑的小皇帝,活脱便是随手便能拂去的灰尘。只是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知有谁能够把握住,一朝问鼎,成为新皇。
看来这位耿大人应该是找到了新码头,竟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战列出来,想要替新主子抢上一个头功。
当他听到小皇帝搭腔后,便又进言道:“臣前日呈上奏折,因为先前南疆用兵,各地的藩王皆是用心纳贡,多交了不少的银钱,不过现在朝廷□□,不需要再举兵打仗,不知陛下能否减免了各地藩王的岁银,减轻一下他们的负担?”
这是邱明砚开口道:“先帝在时,各地藩王总是各有借口,常年不缴纳岁贡也是有的。只不过是新帝登基后,太傅大人督促得紧了些,藩王们才老实交纳了不到两年的岁贡,可是现在又要减免,耿大人倒是会替藩王们挂心啊!”
耿大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邱国相,你这般说话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