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自然是有人伺候,更何况王爷守在那儿。你去看也是不方便,再些睡下,明日再看去也不迟。”太傅心知龙珠牵挂皇姐,可是还是亲自替她将那双小牛皮的长靴脱下,顺手除去白袜,去按摩她的足下,以前总是侍妾这般伺候着太傅,如今学以致用拿来伺候公主,手法倒是还算娴熟。
聂清麟顿觉有些羞涩,便是又缩回脚来:“还未曾沐浴,太傅怎么上手了?”
太傅却是将那小脚放到鼻尖儿嗅闻,聂清麟羞得尖叫一声,小脚一蹬,差点踹到太傅大人的俊脸之上。
“哪里有什么味道,倒是觉得香得很,要是公主过意不起,倒是依着这样子给本侯也捏捏。”
说着太傅将自己的靴子除掉,将大脚直直朝着公主伸了过去。太傅惊冠六宫,但是一双大足还是俗人气息,白日背着佳人一路疾驰,出了一身热汗,聂清麟闻惯了各色沉香,这等新鲜的倒是没有闻过几次,便是直直地熏倒在了枕榻之上,再抬眼去往那张俊脸,有种隐隐地撕裂之感。
“太傅劳累了一天,还是去洗洗吧……”
太傅却是有些恼了公主的嫌弃,便是在床榻上又是一阵胡闹。
第二天,聂清麟不用人叫倒是醒了,可是太傅居然是起得比她还早,床榻的另一边依然是空了。她在单嬷嬷的服侍,梳洗完毕就去探望皇姐。
清晨,张侍玉来替邵阳把脉,下针。刚刚收了针,聂清麟走进里间探望邵阳公主,看到休屠宏正高兴地抱着婴儿坐在邵阳公主身边,婴儿的个头要比一般的初生儿小些,还在细细的哭着,让人心生垂怜。
见到聂清麟进了,休屠宏站起身来,说道:“这次真是多谢公主了。你且配邵阳聊天,我去唤奶妈。”聂清麟走到床前,问道:“八姐,且好些了吗?”邵阳公主却是抬眼看她,嘴唇蠕动,却不知该不该说,最后到底是对屋内的人说了句都下去吧。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姐妹二人时,她才紧盯着聂清麟的脸,迟疑地问了一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