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泄心头之恨!
将那纸条碾成了碎末后,太傅又问了单嬷嬷自己不在期间宫里的大小事宜后,便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也慢慢踱回內寝,回到了床榻之上。
因为知道她受了惊吓,动作也愈发轻柔,生怕她睡得迷茫而被自己惊了梦魇,谁知,当自己刚刚躺下时,那小人儿便不自觉地靠了过来,将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便又睡了过去。
卫冷侯心下顿时又是一柔,就算这小果儿不懂男女之爱,但是自己在她的心里也是渐渐的成了让人心安的存在了吧?就算是被当成了兄长……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在果儿现在的心里,是没有人能超越得来他这个能替她遮风挡雨的“兄长”的了。当初宫变的腥风血雨不知在她的心里留有怎么样痕迹,但是以后的日子里绝不叫这怀里的温婉心尖受到丝毫的伤害……
连日的赶路也是困乏,第二天太傅大人醒得迟了些,可是眼儿还没睁开,就觉得有些不对,微微掀开眼缝一瞧,只见永安公主已经起了身,身上的薄衫有些不正,露出一半的香肩,正半跪在自己的腿间,浓密的长发从肩膀的一侧微微垂下,小脸伸入了腿间,那一绺发丝不小心在自己腿侧扫了一下,痒痒的撩拨得男人的清晨热血一下子就沸腾了。
聂清麟也是早上起床时,突然想起了太傅的腿部受伤的事情,也是出于好奇,想看看那蛇咬的是有多刁钻,这才趁着太傅没醒,看上一看……太傅不要脸,睡觉不着睡裤,不过这样一来伤口倒是看得清楚了……蛇的牙印很深,到现在都没有长合,那个南疆公主的唾液不是疗伤利器吗?为何脸上的有效,到了腿根处就失了效用?太傅可真是的,睡觉了还有反应,那个乞珂公主疗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慢慢地伟岸起来?
“果儿是昨儿夜里看得不真切,今儿早向它打招呼补礼吗?”太傅突然懒洋洋地问道。
聂清麟猝不及防,连忙略显狼狈地直起了身子,回想起方才略显猥琐的画面,登时有些脸红:“听闻太傅受伤,想着看一看……太傅若是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