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替自己换衫。等换上了舒适的绸衫,感觉有些微凉,便又往太傅的胸膛蹭了过去。
这副慵懒的娇憨样儿,倒是十足的猫儿,太傅的心里又是一柔,只觉得他的果儿是怎么都看不够的。那衣襟倒是不用拢了,敞开在身侧便是顺着细白的脖儿往下轻吻。
聂清麟这时倒是有些清醒了,伸出细白的胳膊去推身上的男人:“昨儿不是刚弄过那么些回,怎么今儿还要胡闹?太傅这么纵欲,若是亏了身可怎么是好?”
太傅就是听不得这身下的说自己老,凤眼微调:“果儿是担心着以后吃得不够口?本侯这里积存得甚多,俱是留给果儿……”
这个定国侯白日里人前都是一副清冷模样,却是一到入夜就呈现了原形。这般放浪语言可怎么让公主接得下来,只能是红着面颊瞪着这位浪荡的太傅大人:“昨儿太傅非要迫得永安骑坐在那怪床上颠簸……这腰腿甚是疲累的,真是伸不开腿脚了,还望太傅怜惜。”
太傅已经将头往下埋去,口齿不清地说:“公主若是疲累,只当睡过去,臣自己来就好……”
“……”
聂清麟就算再没心肺,被个惊冠六宫的裸身太傅压着哪里睡得着?加上这床榻也是前朝巨富韵侯的故居之物,那棚顶居然是雕梁画栋,皆是比八戏盒里的册子还要让人脸红心跳的彩绘,供榻上之人欣赏演示。
幸而太傅还算惜花,倒是没有使用什么奇门遁甲的招数,但是俱是招招夯实,虽然只是通透了一次便早早停歇了,但龙珠也是雨露湿透薄衫,娇喘连连,身下的被褥俱是要换新的了。
太傅心知这回去后,便是要准备用兵南疆,像行宫这样的安闲自在就是难找了。所以在行宫里便是尽可能的陪伴在永安公主的左右。
不过,消磨的时光不多,等终于结束了行宫消夏的美好日子,便是要回京了。
那受了伤的沈鸿儿也被直接送入了宫中,有教养嬷嬷教导着宫中礼仪。那淑妃虽然担心着自己这个小堂妹,却是无从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