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是轻而易举便是让她从自己的指缝尖逃脱,那便真不是那个挥斥方遒的定国侯了。
于是当燕子湖的水终于平静的太傅的心情时,他才可以从容镇定地立在桥上,看着那佳人低敛眉眼,冷漠无视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可以掏出那玉桃,戴在那稍有抗拒的人儿的粉颈上;也可以在佳人再次表示对自己的抗拒时,可以深吸一口气,平静无波地吐出一句“无妨”……
就算没有动情又是怎样?她既然成了他的弱点,怎么能不牢牢地握在手里呢?
不过这一切,都是难以向人开口启及的,若是被这怀里的人儿知道了,也不过只是换来她嘴角一抹毫不介怀的轻笑吧?想到这,他不由得收紧了手臂,怀里的那小人紧紧搂在怀里,用饥渴焦灼的唇舌去膜拜每一寸的娇嫩。
清潭水波荡漾,健硕的男人很快踏着潭边的踏石将这可人儿轻压在了潭边,火热的唇舌沿着明黄色的衣领渐往里去,一路追逐着那从粉白脸颊上滚落的水珠,准备探究一下层层布料包裹下的山丘的秘密……
就在这时,水潭另一侧,靠近山涧出,突然传来草丛细细的摩擦声。
卫冷侯立刻察觉到。立刻用身体将聂清麟护住,拿起了放在潭边的衣物堆里的一把匕首,朝着那发出声音的茂密草丛便是直飞了过去。
只听到草丛里很快传来女孩的一声惨叫。
等到卫冷侯给皇上披上了披风,这才叫来闻声赶来等候在帷幔外的侍卫,越过水塘,入了那草丛间,从里面拉拽出肩膀被匕首刺中的女子。
聂清麟定睛一看,这……这个收了伤,一脸的疼痛惊慌还直瞪着卫冷侯的不正是她六哥的小表姑沈鸿儿吗?
原来这沈鸿儿也是个玩心重的,头顶堆云鬓做了几日循规蹈矩的贵女风范,实在是顶不住了,今儿皇上带着臣子练射,却是不曾带女眷同行。她昨儿带着嬷嬷散步,路经此处发现一处水潭,水质清亮,倒是个游泳的好去处,便是趁着堂姐休息,嬷嬷也贪睡了去,自己偷偷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