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贬入边塞,也是一碗烈酒下肚便是解了忧愁泰然处之了。
怎么会让自己一步步落到这般田地?只是当初见这小皇帝孤苦可怜,凄楚无依,便是动了不该动的恻隐之心,却不曾想遇到个大内空手套白狼的高手,一步步将自己骗到这般田地,倒是连半点子真心都舍不得付出……
当下森然道:“公主总是如此,用到微臣便是曲意奉承;不用时,便是轻轻撂到一旁,是不是觉得微臣肚量宽宏,便能容忍佛公主总是这般行事?”
聂清麟闻言苦笑:“太傅为何说得这般委屈?敢如此行事的人,只怕已没有一个活在世上,永安对太傅也是敬畏有加,从来都是依着太傅行事,可是太傅的火气总是突然窜出,倒是叫永安无所适从……”
太傅慢慢说道:“能让公主开口认错倒是不易,不知公主还希望微臣做些什么?”
聂清麟看了看太傅心知他火气尚未消散,可是此时不说,又怕是太迟,只能低语道:“永安还是放心不下姐姐,却不知太傅能否派个高手入了府中,时时关照一下姐姐?”
太傅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束带,露出了里面的健壮胸膛,然后静静地看着聂清麟。聂清麟的小脸一红,心里却是有些恹恹:这便是讨要做事的酬劳,倒是要仔细地付了,莫要亏欠太傅大人才好。
可是待她羞涩地凑过去,咬着牙主动去亲吻那两片薄唇时,却听到男人低沉地说:“公主担心姐姐,可臣却是略同情那王爷。他与微臣都是在军中粗鄙惯了的,不知该如何怜惜娇柔的公主,便是真是露出了真心,白白地呈了出来,却也是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当成了要一逞□□的禽兽而已……”
说完,便是将聂清麟往玉炕上重重一推,起身独自一人离开了竹屋。
聂清麟慢慢地起身,微微苦笑,倒是自己会错意了,可是大魏第一等美男那般轻解罗衫,真能不叫人误会?只是太傅这次生气倒是和往常不大一样,似乎是怎么哄都是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