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容许他人染指?就算是平日里娇宠的猫咪,若是越了界,想要掏一掏虎口,只怕也是被一掌拍死的下场。
她今儿的确是越界了,谢太傅不拍之恩!
干冒天下之大不韪才得来的机会倒是不能浪费,聂清麟换好了龙袍,便在阮公公地陪伴下去了别院。
别院在宫中最偏僻的角落里,銮驾还没进院便已经是感到了萧索的暮气。六皇子与淑妃在别院里最角落的房间了,不大的房间被难闻的药气所笼罩。看到身着明黄龙袍的聂清麟走了进来,正蹲在地中煎药的淑妃却是一愣,连忙跪下:“臣妾参见皇上,陛下怎么……怎么到了这儿……”
聂清麟连忙扶起了淑妃:“淑妃娘娘免礼,朕听说六哥的身子不大好,特意来瞧瞧。”许多日子不见,淑妃娘娘似乎老了很多,不着发钗的鬓角平添了许多银丝。
淑妃虽然被囚在别院里,但是也心知皇帝如今的处境,在卫太傅那种硬冷心肠的佞臣手下讨生活,必定是比自己还苦楚上些。想到这,便是眼角一烫,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聂清麟安慰了一番淑妃,抬眼看,木榻上的六哥在一副破旧的被子里恹恹地睁开了眼,见皇上来了想要起身却是半响都没有起来。聂清麟坐在榻边,柔声地说:“六哥,你正病着别起了。朕就是来看看你的病情。”
六皇子瘦骨嶙峋地躺在病床上,眼泪顿时涌了出来:“皇上,为兄……算是坚持不到多少时日了,可那卫冷侯狗贼太过嚣张,居然想迫着为兄改了姓氏,真……真是个逆臣贼子……咳咳……”
聂清麟轻拍了拍他的手,慢慢说道:“朕此次来是却是为了劝解皇兄从了外祖父的姓氏,替外祖母撑起家宅门面……”
六皇子一听,立刻眼睛瞪得老远,到底是挣扎着坐起,苍白的脸气得涨出红色:“皇上!你……你怎么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莫……莫不是那卫贼迫着陛下来胁迫着……”
聂清麟瞟了眼立在门口的阮公公,心知得快点止住六哥这口无遮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