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配出的方子,倒是比以前的凤仙花汁捣出的好用,要不要试用一下?”
聂清麟对所有女孩子穿戴的物件都是痴迷不已,因着有时还要客串去那龙椅上坐一坐,玉手的指甲是没法养出来了,便也是只能在一对玉足上下下功夫,当下便允了。
那小宫女也是伶俐的,梳头打扮上又有些新花式,其手巧的程度自然是花溪村的那个铁匠家女儿所不能比的了。
这是阮公公特意挑选着出来给公主梳头打扮的宫女。阮公公也是个机灵的,哪个才是现下里最受宠的,他的老眼看得分明着呢!自打这永宁公主进了宫,他觉得太傅大人的口味又是一变,许是厌倦了男儿,对这个酷似圣上的公主却格外的上心,这男女不忌,兄妹通吃的豪迈,就连在宫中见惯了荒唐的阮公公也是暗暗咂了咂舌——真有先皇的遗风!
砸完了舌头,便是认真的干活,送往凤雏宫的东西和奴才便是最最精细出挑的。这小宫女便是,手艺高妙得很,单手执着一支精细的蟹爪细毛笔,沾着香味袭人的花汁染膏,不一会便将公主饱满圆滚的是个脚趾甲均匀地涂抹成了艳丽的红色。
聂清麟微微抬脚儿打量时,太傅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一入内室便看见那举起来抹着蔻丹的小脚,艳丽的红色衬托着小脚更加莹白了,让人恨不得将那对小脚放在怀里狠狠地搓弄一番才好。
挥挥手,让奴才下人们推了下去。太傅便踱到榻前,伸手握住了那只玉足,凑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聂清麟弄得脸颊也跟染了花汁膏一般,急急地想缩回脚:“太傅怎的又是这般不正经,脚有什么好闻的?”
卫冷侯却是不肯撒手,薄唇在足背的上深深地印了一吻,才不急不缓道:“都说美人应是‘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有人恋足至深,纳了美妾却是只在那对玉足上便成了美事儿,丢了元阳。原是不明白为何,如今品了公主这玉足的滋味,便是有些豁然开朗……”
聂清麟却是听得一呆,跟在太傅的身旁真是有学不完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