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哑着声音说:“快宣韦神医过来……”
单嬷嬷心里一惊,也不知这太傅是不是憋闷得太久,将那屋里的娇花摧残成了什么可怜模样,居然还要在鱼水正欢时宣叫太医?
其实太傅才是最郁结的,他将床上已经昏迷的小人垄好衣衫,用被子包裹好准备移往另一间屋子。
再看那榻上的粗布床单居然是湿漉漉,水淋淋的一片。
方才的情景实在是让人没有防备,太傅原以为是自己的手段让龙珠消受不得,先道是失禁了,可是闻着略带甜香的味道又是不像……
这个小混蛋晕得倒是太会拿捏火候了,眼见着他一路的殷勤服侍,自己畅快完了,还未待他“入巷”便犹自昏迷了过去。惊得他连忙收回了轻薄的手指,轻轻拍着小人的脸,却是怎么都叫不醒,只能憋着三千里的春江,顶着满腹的欲念让单嬷嬷宣太医。
等到韦神医进了禅房时,屋中焚着檀香,沉香缭绕,佳人又是阻隔在重重帷幔之后,他诊了脉,心道:奇怪,此时暑意未至,怎的这贵人倒是失水过多的症状?
待到询问症状,太傅一副摄人心魄的夺魂目光直瞪着他,嘴跟蚌壳似的又是一字也不肯吐出。
神医觉得这差事是越来越难办了,扁鹊的“望闻问切”到了太傅这儿便只剩下个“切”,就算是华佗扁鹊在世也是要挠头咂舌的啊!
最后只能是嘱咐无甚“大碍:只需多多饮水即可。”
太傅很不满意,但碍着自己房中秘事连连受挫,实在是抹不开脸道出这内里的缘由。
不过幸好过了一炷香,那龙珠倒是悠悠醒转了过来,有些发蔫,被太傅揽在怀里喝了满满一碗的茶后,便拥着薄被成双成对地掉起了眼泪,只是这哭得也不同于一般的小女子,也不出声不抽搐,便是静静地任凭晶亮的泪珠从细嫩的脸颊上不停地划过。
太傅原是有些笨拙地细语去哄,却看那娇娃脸上的水渍越来越多,又是心疼又是有些无措,最后到底是恼了,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