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吧,巧儿看到您别又是吓得动了胎气。”
太傅眯着凤眼打量了她半响,才敲了敲马车的车厢,侍卫见太傅示意便赶着马车下了山坡。
张侍玉抬眼去望时,只看到一路尘土飞扬在土道之上,一辆马车渐渐驶去。
他回身对巧儿说:“巧儿姐,你身子沉,就不要出来了,我一会回求隔壁的张婶子给你做些可口的。”
安巧儿心疼地看着身体还未痊愈的张侍玉道:“都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这肚子里的孽种,你也不用顾忌着我,留在这里了……”
张侍玉见她又说这样的话,连忙说道:“孩儿是无辜的,姐姐莫说这样的话,伤了肚里孩儿的心。”
安巧儿这隆起的肚囊,说来也是一顿孽缘。
她之前被吴奎的甜言蜜语套出,在不知他真面目时偷偷地与他私会了多次。
在一次相会时,吃了他带来的酒心糕果,吃完后便是模模糊糊,醒来时便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地倒在他的怀里,下面有些不对,但到底是没有经验的闺女,与吴郎情谊正浓,面红耳赤得急了眼,却是拉不下脸面去问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只是那日回去后,她倒在床上又足足地睡了大半天,一连二日都没什么精神。
在那以后,他再邀约自己,便是心存顾忌不肯再去……
离宫的之前,自己的葵水未至,也自以为是忧心皇上的失踪而略略推迟了。
可是待到自己跟那张郎出宫后,张侍玉见她终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一把脉才知竟然已经是怀孕三个月了。
安巧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一次幽会,那吴奎便使了下作的手段,用了什么迷人心智的重药毁了自己的清白,偏偏又是被自己心仪的男子诊出了妊脉,一时间羞愤难耐便要投井。张侍玉拖着病体总算是拉住了她。
“皇上如今在宫中生死未卜,你若是死了,这世上还有谁会惦记着她!”一句话震醒了巧儿,为了小主子且留下了这条烂命。
他们当初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