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若是臣真赢得了圣心,怎么不见圣上与微臣主动亲近呢?”
太傅也是在那日乞珂公主献媚不成后,突然想到这一点的。
自负惯了的男人,是不会想到会有女人不愿主动亲近的。那日他回府上,却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先前误会小龙珠是男孩时,原以为是这小儿动情在先,可为何现在倒是成了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出逃的事情,姑且算作是内有隐情,为求自保不得已而为之,他也大度地原谅了,可是回宫后每次逢迎自己时,虽然言语恭顺,却从来没有过主动亲近的时候,这便是大大不能原谅的罪过。
本来心里就憋着琢磨了一宿的闷气,这没心肺的倒好,本来兴味阑珊的瘫软在龙椅里,待到那个什么葛清远的英俊青年出列时,只一副恨不得扑下去的样子,那个葛清远有甚么好的,不过十八岁的毛头小子,模样青涩难堪大任的样子,倒是把这深宫里没见识的看得直了眼儿。
聂清麟觉得太傅大人今日的邪火起得角度甚是刁钻,有些摸不准火眼所在,便有些郁闷地拧起了衣角。跟在太傅大人的身后回了寝宫。
进了寝宫,太傅一撩衣袍,杀气腾腾地坐在了榻上,再看孤零零立在门口的皇上,沉声说道:“还不快过来!”
聂清麟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只听太傅薄唇微启说:“臣今日想皇上能主动施恩,舍下龙泽,亲近一下微臣。”
大魏第四代玄孙听得有些傻眼,觉得连前朝的奸臣权相一并算上,卫冷侯大人绝对是天下第一等难伺候、兼不要脸透顶的佞臣贼子!
可是腹内骂得万紫千红,这面上却是决不能露出半点,只小声说:“朕怕又流鼻血……”
太傅也是要被这小滑头气晕了,拧着剑眉说道:“单嬷嬷那有上好的止血散,皇上就算是血流成河,撒上些也保管止住……皇上的意思是不愿亲近微臣吗?”
聂清麟见太傅今儿这情形是不肯善罢甘休,只能除了头上的旒冕,便慢慢坐到了卫侯的怀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