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的添罪,却是没有甚么用途。不过她最终的目的,是希望太傅已经息怒,要回巧儿。
卫冷侯闻言,细长的凤眼突然不怀好意,微微眯起说:“圣上不肯定自己以后会不会有,是在质疑微臣的能力吗?待得圣上调养好身子后,臣自当竭精而尽力,日夜侍奉圣上的枕席,务求不使圣上龙体空虚,阴阳失调……至于那汁儿,孩儿不用吃,难道你的相公就不口渴吗……”
最后那下流的几句,被薄唇狠狠地堵住后,借着口舌传到了喉咙里。
聂清麟脸颊绯红,只觉得这佞臣的下流底线又在不断刷新。
好不容易在榻上厮混了阵子,太傅眼见着又搓出了火来,真是想拽着那小手,效仿一下在马场营帐里玉手捻缰绳的*。
那时,太傅一心误会着这就是个男孩子,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小儿没有的,男子在榻上虚凰假凤地厮混倒是也不算什么稀奇。当时原先着也这么一番,让龙珠子也舒爽下,可那是龙珠子却偏偏趴伏不起,死活不让碰触。
加上他那时虽然迷着这龙珠子甚深,可是想到要碰触少年的那物还是有些心里抵触,便就此作罢。没成想倒是让这狡猾的小皇帝一路隐瞒了下来。
想到这,便又有些肝火上升,拉着那双玉手便不再放……
待到小皇帝好不容易被放出书房时,衣袖都微微地泛着潮气,紧贴着肚兜的胸口也隐隐作痛。好个不要脸的太傅,居然学那婴孩……想到这,又是脚下微软。
待到她下了銮驾,一路被搀扶进寝宫时,才发现有一人正在殿门口跪迎着自己。
聂清麟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分别了多日的安巧儿吗!
“皇上……”安巧儿声音哽咽,一语未尽,便已经泪流满面。
“奴婢该死!一个不谨慎,连累了皇上……”聂清麟连忙扶起她,看着她那缠着纱布的手,不用问也心知忠仆这些时日都遭到了什么。
眼角的余光扫到单嬷嬷正领着几个哑仆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