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吧。”
小蛮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是个雷雨之夜。间或的闪电照亮夜空。她就伴随着亮光挣扎着落下来,“蛮蛮”的叫个不停。于是天亮的时候我就把这个吵人的家伙叫做小蛮。她说,她有自己的名字。而我却还是固执己见的叫她。
“真是个榆木疙瘩。”她说。
“总比你这种被人扯掉半边翅膀的强百倍吧。”我反击。
“告诉你几百次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的,不知道就别乱说话。”她气鼓鼓的扑腾着仅有的翅膀,打了个旋,差点落下去。
我赶紧道:“喂,你别飞了,只有一边翅膀了,怎么可能做到呢?”
“是啊,我是做不到了,可是,”她垂下头,“可是只要找到缺少另一半翅膀的一起飞就可以了,不是吗?”
“你脑子那天摔得太厉害吗?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或许真的可以,我心里有个声音对我说。受伤了,互相搀扶的话即使无法度过难关彼此也会坚持的更久一点吧。
“喂,疙瘩兄,我好像有点饿了。”
“饿了那就找东西去吃啊。可是我能不能请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呢?”
“榆木疙瘩嘛,简称疙瘩。”她毫不迟疑的回答。
“小蛮,叫疙瘩好难听啊。你看我叫你小蛮,多好听,小蛮,小蛮……”
“这样啊,那叫你小疙或是小瘩好了。”
“那算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如果被叫做那样名字的话,我还不如直接枯死算了。
“疙瘩,别想转移话题。我要你给我找点吃的,我没力气走路了。”
“吃的话,你就吃我的果实就好了。就地取材嘛。”
“你说榆钱么?哦,也勉强可以吃了。”
“勉强可以?!”我大喊:“你有没有人姓啊,不对,你有没有鸟姓啊,这是我的果实啊,果实,你懂么?”
“哦,是这样吗?”她漫不经心的道。抓了一把榆钱,挑了几个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