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要是依言烧掉,说不定立马大祸降临,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再者,即使没有天罚,光这烧毁祖师手稿一事,就足够为千夫所指!”
“是的,确是这样!”
听得清河分析,醒言琢磨一下,觉得确是此理。只不过,清河接下来一番话却让他大开眼界:
“我上清门中历代掌门,也大抵都这么认为。只是到了当前一脉,我师傅灵虚掌门,并不这么认为。”
“呃?”
“嗯,自从我发现那行字迹,后来有一次跟灵虚掌门随便说起,想不到他却大为认真,当即便跟我说,其实他也早就将这事记在心里,思前想后,考虑过很久;现在既然我提起,他便有一事跟我相求。”
“求你烧掉竹简?”
“是啊!”
“哦……明白了!”
虽然清河还未明言,但醒言已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
接着下来,自然是那本来就有几分狂『性』的上清首徒,依着掌门恩师之言,偷出经卷,找个没人地方从容烧掉上清竹简,望空中记下那“炼神化虚”二篇。然后,自然被人发现他酩酊大醉,身旁残留一堆竹简;犹有几分余温的酒壶底下,则余着一堆黑灰……
想到这里,醒言便恍然大悟,跟清河说道:
“是了!正因掌门要跟你做这一场戏,所以反倒要坚决罚你!这样一来,门中其他长老,反而不会怀疑你们师徒串通,还会不停劝掌门平息怒气。毕竟那道德经文,早已流传下来;上清竹简虽然尊贵,但既然已被烧掉,那就是定数,上清派中豁达道者居多,反不会太过计较——更何况,道门圣物在本门中毁去,追究起来上清派难脱干系,自然更要三缄其口。这样一来,原本力主严惩你的灵虚掌门,想要再将你起复,遇到的阻力就会极小!”
“哈哈,说不定正是如此!”
清河闻言一阵张狂大笑:
“哈哈!果然不愧是我老道亲自挑选的道经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