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这些使役鬼神的事情略过;此后睡了一两个时辰,窗外便已是天光大亮。和往日一样洗漱完毕,醒言便叫上琼肜雪宜,一起往村南头的族长家行去。
“有人在吗?”
到得院门外,醒言又像昨日那样唤了一声。此时立在院外,再看这篱墙小院,又只是满眼的翠绿欲流,再没了昨夜那样『逼』人的碧气。
……
略等了一会儿,醒言才听到从院中传来两声咳嗽,然后有人在屋中答道:
“咳咳,老朽在。是谁呀?”
“搅扰族长了。晚辈张醒言,特携新『妇』来跟族长见礼。”
虽然隔着院墙,那族长看不见,但醒言说话时仍然双手抱拳,躬身作礼。听得他恭敬回话,那屋内族中便应了声:
“哦,那进来吧”
醒言听了,“吱呀”一声推开篱门,便进到院中。这三人正走到院中那棵大樟树下,正要往人声传出的西厢房迈进时,却又听房中传来苏黎老苍老的声音:
“张家小哥,实在抱歉,老朽屋中不方便有女子进入,你还是一个人进来吧。让你两位夫人在院中看会儿景吧。”
“好!”
回头跟琼肜雪宜略略示意,醒言便探手按了按腰中剑,抬步就朝苏黎老屋中大步迈去。
“老族长,您这是在练法术?”
小心着迈入房中,醒言便看到那位干瘦的老村长,正盘腿坐在木板床上,眼皮闭合,口中吐纳呼吸,彷佛正在炼气。听他问话,那苏黎老族长长长的呼了口气,便伸腿迈下床来,呵呵笑道:
“嗬,见笑了!哪里是法术,这只不过是老汉习了些吐纳法儿,闲时练着耍耍,保养残身而已。”
“哦,这样啊。”
醒言听了这答话,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此后又拿眼光在房中扫扫,发现这族长的居室甚是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长条凳,一张梨木桌,桌上放着一只粗陶罐,还有几只喝水的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