嶂”,以示山清水秀永无断绝之意。
而那什么“经常杀人”之说,据醒言某次询问的闲汉说,也是确有其事,并且那些蛮族异民,杀人杀得很奇怪,每次都是一男一女间隔着杀。聊到这儿,那位喜欢走村串寨的闲汉还好心的提醒醒言,让他最好别去那翠黎村看热闹,一来那村寨极少放外人进去,二来他听某位好友传来的确切消息,说是现在那处翠黎村里,已寻到一个女人要杀,只等一个男子来便正好凑齐动手!
当然,听到这恐怖消息,一心想早些完成师门任务的上清堂主,绝不会因这样捕风捉影的怪谭便就此罢手。相反,越听得这样荒诞不经的传闻,醒言便愈加高兴,因为他直觉着,那走失的水之精,总不会和常人相同,最乐意找这样古古怪怪的地方藏身。
有了这样明确的目标,不到两三天的时间,醒言、雪宜、琼肜三人便赶过两三百里路,接近了那传言纷纷的翠黎村寨。这时候深秋已过,四野中已是一派冬天景『色』。脚下行走的乡间泥道旁,那些树木的叶子早已掉光,只偶尔有一两片焦黄的树叶还挂在树枝上,瑟缩的蜷曲在枝头。相比光秃秃的树枝树干,倒是四野中那一丛丛的野茅草,红褐『色』的草叶依然繁茂,在寒风中沙沙作响;似乎对它们而言,从盛夏到严冬,改变的只不过是它们草叶的颜『色』。
小心行走了一程,日头从头顶不知不觉的朝西边移去,忽然间,正默默行走的少年,忽听到前面路边的灌木草丛中,响起一阵极细微的唏嗦声,然后便感觉到有人影一闪而没。
“呣,是两个”
醒言判断了一下,确定了人数,忖道:
“难不成有劫路贼?还是那些传言都是真的,翠黎村人真要寻个男子来杀?”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紧张起来。看看那人影闪没之处,大约在十数丈之外,他便悄悄做了个手势,安定下那两个显然也察觉出异状的同伴,仍旧装出毫不察觉的样子,继续朝前走去。
“没有陷阱。”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