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便微微垂下眉,只管站在少年身后一言不发;而少年身旁那个年纪幼小的女童,则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溜溜直转,好奇的望着自己;那眼神中,还隐隐有好几分警惕。
“这俩小娃,倒是忠心!”
感觉出雪宜琼肜听过自己怪责话儿后生出戒备警惕的气势,云中君不禁也暗暗称奇。大感兴趣时,见醒言仍自尴尬无措,云中君便哈哈一笑,一振手中木杖,将杖头那只硕大的酒葫芦在他眼前晃了晃,大笑道:
“张家小哥,刚才那只是说笑。其实近几日之事——”
“还不知是谁拐跑谁。”
低低咕哝过这句,云中君便道:
“上次在饶州稻香楼,咱们在一起真是喝得痛快淋漓!今天既然遇着,咱爷儿俩就再去寻个酒肆痛痛快快喝一回!”
“咱们走!”
话音刚落,云中君脚步一滑,转眼间已在数丈之外,正浮在江波上朝北岸漂去。此时他手中那根本应竖着拿的拐杖,却打横拎在手中,就好像横槊大江般浮波而行。
见醒言见状有些惊奇,灵漪便跟他解释:
“我爷爷那根拐杖,其实就是拿着装幌子,主要为了挂那个大酒壶!”
“啊,这样啊!”
听了灵漪解释,醒言有些想笑,又见云中君已飘得远了,便赶紧也飞起身形,半漂半浮,掠水直追龙君而去。见他俩走了,灵漪便跟另外两个女孩儿说道:
“我们也去;过会儿,我们别让他们喝太多!”
于是四海堂中二女,也和灵漪一起往江北凌波而去。等她们离水踏上江岸,便看到那一老一少,已在远远那座酒肆中跟她们招手招呼。等到了那处,灵漪才发现这路边酒肆极其简陋,与其说是酒肆,还不如说是酒棚。这棚拿四根粗『毛』竹竿当墙柱,撑起一块油布作棚顶,就被主人当成一个路边小酒肆。而自己爷爷,显然常来这里,现在就像老熟人一样跟那位面相憨厚的中年酒肆主人打招呼。也不用那一脸憨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