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言娘也在其中。听到半山村的李大婶置疑张家香火的传继,醒言娘立即放下手中活计,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家醒言虽然当道士出家,但他们上清也准婚嫁。前年醒言他爹都问清楚的,否则我家死活也不让伢儿上山去!”
听她这般说,旁边一位『妇』女点头附和说:
“是啊,我听说上清宫那些道士都可以娶老婆。附近那些年轻小丫头片子,只管见缝『插』针的在你家山上道院旁晃『荡』招展。我想罗浮山那块儿,也该一样吧?再说了,醒言那娃子又当了大官——谁听说这世上有哪个大官,会没有个三房四妾的!”
看起来最后这句话,比方才醒言娘所言更有说服力,附近顿时一片附和。
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一阵,先前那个李婶又说道:
“我说张大娘,最近醒言那娃儿有没捎信说看中哪家姑娘?”
——此话一出,顿时便勾起醒言娘最大的心事。是啊,至今醒言那娃儿还没捎信说有什么合适的对象。虽说两三月前居盈那丫头曾经来拜访过一次,可她家显然非富即贵,看那行动气派,绝不是她张家这穷山窝子中的人家能够高攀得上。
“唉,眼看醒言就要奔二十了,这事儿也得主张主张啊……”
一想起这事,醒言娘便又开始愁肠满腹,以至于后面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话儿,竟一毫都没听进耳中去。
就在她发愁之时,众人忽然觉得日光一下子黯淡下来;抬头看看天上,发现那久晴的天空中,竟突然阴云密布,身边也刮起阵阵凉风。
“要下雨了!”
就在这些村『妇』刚手忙脚『乱』把竹凳搬进屋里去,那大雨便“哗”一声倾盆而下。
“老天终于开眼了!”
就在这些山村『妇』孺挤在屋内感佩老天时,忽看见门外风雨中,土场山路边忽来了一位少女,华裙珠襦,眉目楚楚,正朝这边款款行来。令她们感到惊奇的是,在漫天雨线之中,这女孩儿双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