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位愤怒的四海堂主正运足太华道力,驾驭飞剑狠命朝那些飞剑上撞去,希图将剑网绞破。只不过,不知是刚才从火牢中脱险耗去太多道力,还是那城中剑客法力高强,在琼肜和他驭剑一阵猛攻之后,却只是撞落少许飞剑。偶尔『露』出些空档,便立即被城下望楼中飞起的剑光补上。
见得这情形,醒言心中也有些骇然:
“想不到这小小郁林郡府,竟藏得这许多高强之士!”
他现在有些庆幸,幸好这些法力高强之人,看起来并不完全听命于这个白世俊。否则,之前这厮要来戕害自己,只要请得这样几个剑客暴起发难,自己肯定在劫难逃。
就在他庆幸之时,那脚下郁佳城中,那些竭力御敌的修道羽士,现在却也是个个心惊。今晚为保这闯祸的小主公『性』命,这些昌宜侯苦心延请来的奇人异士,可谓是倾巢出动。只是,摆出往日不知演练多少遍的护法剑阵,竟然只能堪堪挡住那两个少年男女的攻击。刚才这片刻功夫,只见得己方飞剑零落,根本没半点余力去反击。
在城里这些羽士中,那位为首老者,本应是鹤发童颜,但现在在那满头白发下,却不见了红光满面,而换成一脸的苍白。原来,就在刚才,这鹤发老人苦心修炼的飞剑,因为是剑阵之眼,竟被那少年如有神助的乌『色』剑光给首先斩落!
心里惊着来犯之人眼力高明,这郁佳城中的首座瞥了瞥旁边那个满面灰败的白小侯,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上清乃天下道门之首,盛名之下无虚士,小主公怎么连这样道理都不懂!何况,要命的是这次他得罪之人,还是堂堂的上清堂主!
念及此处,再看看手边那口黯淡无光元气大伤的法宝,这鹤发老者便愈发愤怒,在心中怒骂道:
“无知小儿,竟敢矫言欺我!说什么那人只不过是捐了家产才被上清任为堂主;而那什么中散大夫,也只是通过裙带关系才——”
气冲冲想到此处,这位郁佳城首座,却突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