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陷害。听眼前这汉子口称“『淫』贼”,这位不幸落入圈套的少年堂主便大呼冤枉:
“这位大哥且莫动手,有话好好说。其实我也只是过路行人——不信?您没见我脚底还站在这路上、连林子都没进?”
可是他眼前之人现下正是怒火攻心,颈上青筋直爆,怒喝道:
“咄!我陈大郎可不信你这『淫』贼妖人的鬼话!”
正吼叫间,又有同行之人从林中将那『妇』人扶出,大叫道:
“陈大官人,大嫂果然在此了!”
一听这话,陈大郎安心之余,也是怒火更旺,手中攥紧眼前这年轻贼人的衣领,大喝道:
“好你个妖人!敢用妖术将我娘子掳住此处。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急切间,陈大郎也顾不得用词,只在心下不停给自己打气,准备要给这身后背剑的妖人脸上来上一记。此刻,周围这些人靠紧少年,不停推搡,正让他展动不得。
就在陈大郎口中“妖人”“妖人”的唤着,心里踌躇着敢不敢真在妖人脸上揍一拳时,醒言心下也正作着激烈斗争:
“晦气!眼前这些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恐怕也是受人蒙蔽。看样子也都是些平民,虽然我一身法术武艺,用在他们身上却有些不便。”
“可是,这回与上次在浈阳不同;那回只有一个村汉来与我胡搅蛮缠,这次却有许多人。若不用法术,即使自己再是力大,也全无用武之处。”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现在身边人声鼎沸,正是四面楚歌;瞧这情形,若不用法术,就算他再有通天武功,一时也难以脱身。一时间,醒言和面前这个苦主汉子一样,也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就在陈大郎踌躇、张醒言苦思对策之时,这俩陷入僵持之人,却都没注意到,就在他们身周这一片混『乱』的人群中,有三四个寻常打扮之人,竟先后从袖管中『露』出支锋利的匕首,不动声『色』的朝他俩靠来。这些暗藏的锋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