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功德,虔诚乞求上天宽恕,这才是正途。
见第八位术士下来,又感受到场中这变化,樊川心中一乐:
“哈,终于轮到我啦!各位浈阳的乡亲们,今日就给你们开开眼界,看看本神是如何‘求雨’!”
想到十几日昼思暮想的事儿,就要在转眼间变成现实,饶是樊川这来历不凡的神怪,此刻也不禁心旌摇动起来。
静了静心神,樊川便要长身而起,却忽听到法台旁有一声高呼清晰传来:
“樊道爷请稍住。县太爷有请第十位张醒言张道长先上台!”
“呃?这是怎么回事?!”
闻得此言,正准备一展身手的神灵,顿时愕然。朝不远处县老爷看去,却见面目清癯的县公正含笑朝自己说道:
“这位壮士,就请让张道长先上台一试。张道长他已在我府中住得几日,本县已知他法力高强,不如便让他先来作法。毕竟,大家都已等得这么久……”
彭县公这言下之意,就是与其让围观军民晒得汗流浃背,浪费时间看台上法师做无用功,还不如让有道之士先来求雨。他这番心意,樊川樊“壮士”如何不明白;正待恼怒,转念一想后却恭敬的一揖,按住身形,默许了排序在自己身后之人提前。
见樊川应允,彭襄浦心下也挺高兴,拈须暗忖道:
“唔,别看这道士面相生得粗豪,倒还挺知情识趣!”
此际他让醒言提前登坛,倒并非出于私心。到得这节骨眼儿,彭县公早就把张榜求贤嫁女之事抛到脑后;现在他只盼着,能有个真正法术高强的术士,可以替合县军民求下些甘霖来。
见得彭公期许,醒言倒也无由谦逊,便立起身来,朝身旁的青年道客一揖,歉然说道:
“这位道兄,很抱歉。那我就先去试上一试。”
“无妨,道兄请便。”
樊川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心中不恼反乐:
“哈~有了先前准备,今个除我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