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今日我只以身示范。在我入得道门之前,曾做过那俗世间最为低下的『妓』楼乐工;但就是这等低下之事,我却体味印证到一些道家的义理。请容我略略演练给诸位道友观看。”
台上这位捐山入教的四海堂主,以前曾做过不入“士农工商”之流的『妓』楼乐工,此事倒是众所周知;醒言此番宣讲出来,倒没引起太大动静。众人好奇的是,这位口才突然改观的少年,倒底要示范什么。
“我于笛中,悟得一些道家真义。”
哦!原来是要吹笛。台下诸位弟子,瞅瞅台上那位小女娃手中正捧着的玉笛,俱都恍然大悟。
只是,醒言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包括那位正准备上前将笛儿递给哥哥的小琼肜:
只见这位说要表演笛艺的少年,却未曾返身去取那小女娃儿手中的玉笛。现在,这位少年堂主,双手举于脸侧,手指在那虚空之中凭空指点,便似手中擎着笛儿一般。
而离他较近的灵虚、灵庭诸人,则奇怪的见到这位举止古怪的少年,闭目瞑神,口角微动,似乎正在朝那并不存在的笛孔中嘘气。
“这位刚刚镇定下来的张堂主,怎么又……”
正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之时,却俱都清楚的听到,就在那松风声中,忽有一声清泠婉转的笛音,正在悠然而起。
“这、这是……?!”
不约而同的,这松风坪上所有讶异惊奇的目光,全都汇聚到那位伫立高台的少年身上:
飘入耳中的这缕悠扬笛音,竟正是从他悬在虚空之中的手指之间,如行云流水一般流泻而出!
而这缕不徐不疾的笛音,宛若琳琅玉鸣;在那委婉飘逸之余,说不出的平和宁静,恰似那随风潜入的春雨淅沥,不知不觉间便让听者气柔息定,心静神清。
许是醒言前后表现优劣差异太大,现在不仅台下那些年轻弟子看得目瞪口呆,便连场中许多见过诸般大场面的前辈长老,此时也被醒言这虚空幻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