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其他副堂主。”
于是,少年赶紧向旁边的清河老道讨教。
听得少年如此相问,那老头儿却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说张、堂、主啊!你有所不知,我上清宫这俗家弟子堂,好多年来却只有一位正堂主;而醒言‘道兄’你,则是这些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位副堂主!”
瞧着一脸惊愕的少年,老道清河却更是觉着可乐,接着说道:
“这‘年少有为’之语,不正是说你嘛!——难道还是说俺这个糟老头儿?哈哈!”
“……”
刚刚知道事实的少年,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恭喜恭喜!这下张堂主,可要舍出几杯松果酒给老道了!”
这清河老道,自尝过醒言家那松果子酒,便对那清醇绵长的况味念念不忘,以至现在老惦记着醒言家的酒坛,一有机会,便极力起个因头,缠着醒言请喝他家家酒。
“唉~要离开饶州了。”
醒言一时却有些失神,没理会清河老头儿的浑缠。
难怪醒言出神。说起来,他长这么大,虽然早就离别山野,去那饶州城中谋生,但无论如何,却还从没走出过这饶州地界。最远,也不过是去那鄱阳县鄱阳湖周遭走动——却也还在这饶州境内。
虽然,醒言迫于家境贫苦,早已在那茶楼酒肆、烟花柳巷中谋生糊口,那南来北往、三教九流之人,也是见得多如牛『毛』;每每听得那南北的江湖商旅,说起那些个外地的奇闻异事来,他也是向往不已。但现在这“调令”到了眼前,真要让他远离故土家庐,去那远在东南的异地他乡,却还是有些不舍,或者说有些茫然。
不过,待初时的怔仲一过,醒言转念一想,却又释然——正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能去那天下闻名的罗浮山上清宫修炼道法,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这可是他亲身的经历。现在竟有如此良机,又如何能逡巡不前!
——一想到灵成子道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