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无休。我家可还要经常来这饶州城卖山货野产,委实吃不起这番折腾!
“所以,孩儿再三思量,不如便使出个绝户计儿。呵!这厮今日让我这般一吓,下次定不敢再来纠缠,正是一了百了之计!”
说到此处,看着爹爹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便又继续说道:
“哈,这番惊吓传扬开去,饶州城其余地痞无赖,若再要来烦扰爹爹生意,却也要先『摸』『摸』自己脖项,问问自己可有几条『性』命!”
经过前日夜里绑架上官威『逼』放人那一遭儿,现在这位十六岁少年,不知不觉间已是胆大心细,深知世上有些恶人必须对之已酷烈手段。
那老张头听得儿子这番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就说嘛,自己看着醒言儿长大,向来便不是那种胆大妄为之徒。况且,他儿子可是跟着季老先生读过诗书的,决不会这般鲁莽。
可话虽如此,老张头却又不由自主想到刚才那番凶险场景,他那稍微平复下来的面『色』又变得有些苍白,便对醒言说道:
“娃儿啊!万一孙六指那厮真个无赖,躺在那儿只是不逃;或者拼着吃上你一刀,然后更讹咱钱财怎么办?”
听爹爹如此问,醒言只是从容一笑:
“爹爹这也不必担心。孩儿在去夺刀之前已经看过,那破落户儿所躺之处,正巧避过冰凉的青石板,只舍得卧在黄泥地上——您想这厮连冷都怕,今番又听孩儿与那江湖汉子的发狠对答、亲眼见我去拔刀作势,还还有不赶快逃走的道理?哈哈!”
说到这里,醒言仿佛又看到孙六指那厮的狼狈模样,不禁放声大笑!
“好!好一个智勇双全的孝烈男儿!”
正在这俩父子一对一答之时,却不防旁边突然转出一人,对那正自开怀的少年击节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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