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里普拉邦和米佐拉姆邦,由于和印北共和国相邻,接触较多,受到的影响也最大。
在新中国看来,印共控制下的印北共和国的“革命”很不彻底。甚至可以打上“印修”的标记。但在这些还停留在半奴隶半封建时代的印度土邦首领眼中,已经是令人恐惧的的“魔鬼一般”的行为了。至于西边巴基斯坦地区进行的更激进的变革,那就更不必多说了。
不仅是土邦领主看着发生东西两个方向上的变革而颤颤发抖。
印度特色的四大种姓,地位最高的婆罗门和稍次的刹帝利,废除种姓制度,也严重伤害了他们的利益。就算是地位更差一点的吠舍和首陀罗,他们虽然受到波罗门和刹帝利的压迫,但也“享受”着压迫最低层的“贱民”带来的好处福利。对于东西方向正发生的变革,本身也是持怀疑的态度。
至于印度境内一直在闹“独(蟹)立”。和英国政府不对付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政党,如甘地的国大党,绿教党,社民党之类的政党(注:四十年代时的印度,各种乱七八糟的党派,最高时达到192个之多。)。同样也无法接受两地正在发生的变革。
在中苏两家眼里,这些党派,不敢发动群众,不敢依靠工农无产阶级,满脑子都是想着在“上等人”和“富人”、中产、小资中间活动。妄想仅过议会斗争和宗主国的“慈悲”获得解放的党派,本身就是连“修正主义者”都不如的“革命浪漫主义者”。
印度的那所谓的党派,他们的立场、主张、作为,此时套用百年前马大叔写的《共(蟹)产党宣言》关于“封建社会主义”的文字,就可以将本质揭露得体无完肤。
“法国和英国的贵族,按照他们的历史地位所负的使命,就是写一些抨击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作品。在法国的1830年七月革命和英国的改革运动中,他们再一次被可恨的暴发户打败了。从此就再谈不上严重的政治斗争了。他们还能进行的只是文字斗争。但是,即使在文字方面也不可能重弹复辟时期的老调了。为了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