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党没啥两样。”
成立后的二十多年,印共只想着通过城市工人运动和通过议会斗争向英国人“乞得”政权,武装斗争从来就没有想到的,至于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什么的,就更是无从谈起。
而在谈起印共时,林汉则毫不客气地评价他们道:“就革命性来说,他们甚至连1910年前的同盟会、光复会这类冲动型革命盲动主义者都不如,完全就是右倾投降机会主义者。”
到1940年战争结束时,印共在印度的组织形式,比1926年国共合作时还不如,在基层民众中间根本没有根基,完全就象个“小资阶级俱乐部”,这样的悬在空中的组织,如何能够担任“建国”的大业。
1940年年末战争结束时,新中国方面很早就想从印度东北七省撤军,可是准备接手的印共,却根无法在这个时期撑起当地的政权。
“这事感觉,就好苏联从阿富汗撤前,留下的阿富汗现政权一般。现在的印共,根本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在了解到东北印度的情况后,林汉如此向汉娜吐糟道。
好在有这个烦恼的人不止中国一家,解放了巴基斯坦之后,苏联也在为在巴基斯坦建立社会主义政权而头痛。他们面临的问题和中方相同,这两地的基层力量全被旧式的土邦、部落长老控制,而印共中的巴基斯坦的影响力几乎可以无视,其本质完全是虚浮于表面的“小资产阶级沙龙”,根本难当大任。
这两个地区虽然在中苏两家的刺刀的帮助下,用了两三年的时间,勉强搭起了国家构架。但是中苏两家都明白,若是他们马上撤军宣布不管这里的事,这两个所谓的国家第二天就会完蛋。
但是,不管心里再不爽,这样的阿斗,还是要扶起来。
在西巴和阿富汗,斯大林的作法是如毛子最爱用的手段:赶鸭子上轿。在几十万苏联红军的刺刀下,强行在这儿进行土改,将土地分给当地的农民。在这过程中引发了当地部落首领的旧政权的强力反抗,而苏联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