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伍德瞄了一眼酒瓶,没多说什么,拿起倒满的杜松子酒一饮而尽。工作下班后喝一杯,这已是英国人习惯。
老伍德和弗莱克很熟悉,他知道他是荷兰人,十年前移民到英国。开了这家酒吧。弗莱克在荷兰有些人脉关系,他自己也自己也有一条船。战争暴后,他用自己的船在荷兰和英国之间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走私活动,偷运了不少紧俏物进入黑市倒卖。虽然在战争时期这是违法的行为,但老伍德虽然知道这事,却也不会蛋痛得去举报他。
弗莱克虽然是个走私犯奸商,却也称得上是个爱国者,不久前的敦刻尔克战役时。他用他的船从敦刻尔克海边拉回了一船的英国士兵,还因此受到了官方的奖励。
“这段时间怎么没有看到你?船厂里的其他人这半个月也很少过来。”
老伍德抱怨道:“加班。加班,不停地加班,吃睡都在船厂里,我都快累坏了。”
身为一名高级焊工,老伍收入不菲,船厂方面对他这样的高级技工待遇也极好。即使在战争期间,老伍德的一家的生活水平在英国人中间还能维持着中上水准,所以还有“闲钱”来这酒吧里喝一杯。
弗莱克关心地问道:“还是那条平顶船?可畏号?”
“嗯!是那家伙。”
弗莱克关心地问道“明天还要加班吗?”
老伍德道:“不了,可以闲息几天了,这几天疯狂地回班赶。就是为了能让海军早点接收这船,该做的活,今天差不多做完了。”
老伍德喝干了酒,舔了舔唇,满意地点点头,将空杯子对着弗莱克道:“这酒不错,再来两杯。”
弗莱克笑道:“续杯可是要付钱的,两先令一杯!”
老伍德叫道:“好贵!”
“没办法,今年的酿酒业基本完蛋了,都改做其他用处了。这酒是我从荷兰那边弄来的,这路上,很不好走,你明白的。”
弗莱克一边替对方倒满酒,一边道:“不过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