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针对他们,加上船小。损耗还能承受。
挪威海海战时,汉娜测那发会命中沙恩霍斯特号炮塔的炮弹而驱动战舰转向规避时。那短短的十几秒内,信仰之力的消耗甚至超越整场海战时所消耗的。
所以到了卑尔根海战时。沙恩霍斯特号受到了对手十六英寸炮弹的命中导致尾部炮塔卡死难以转动。当时她是有办法提前避过这发炮弹命中炮圈,但为了节省信仰之力的损耗,加上当时沙恩霍斯特号即将撤离战场,还是硬挨了一击。因为当时汉娜推算过,躲避这一击消耗的信仰之力,远大于修复这点伤害的消耗。
而当时受的那点“轻伤”,在战斗时汉娜也没有用异能在战场上直接进行修复――不是不想做,而是需要战场状态下修复时,需要损耗的信仰之力在当时大到她无法支付的地步。直到战斗结束,沙恩霍斯特号返回奥斯陆港停泊时,修复那些创伤需要的信仰之力才恢复到可以“接受”的水平。
套用林汉的话来说,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对他们这些“不科学”的存在的限制。
当这些剑鱼攻击机逼近了沙恩霍斯特号,对其形成了致命的威胁时,令汉娜感到了危险,当她全力抵御这种危险时,信仰之力也比从前高百倍的速率损耗着。
象点鞭炮似地,一架接一架地剑鱼在空中被汉娜一一打爆,短短一分半钟内,先后有六架挂载鱼雷的剑鱼攻击机被她击落,还有三架剑鱼被其他方向打来的炮击摧毁。
但是还有是两架的剑鱼攻击机,勇敢地逼近到不足一千米的距离,然后投下了腹部挂载的鱼雷,而这两枚鱼雷针对的目标,皆是汉娜寄灵的沙恩霍斯特号。
“该死!”
沙恩霍斯特号上,汉娜在心里诅咒了一声,她知道在这个距离上,无论她驱动沙恩霍斯特号进行什么样的规避动作,都躲不过去了。
正当汉娜命令舰上人员的操纵船舵,驱动战舰用舰艏迎向鱼雷时,一团燃烧的黑影朝沙恩霍斯特号的二号炮塔撞来,正是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