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离开过。下机时,机上的四位机师都用暖昧地眼神看着她和林汉,同时发出男人都明白的猥琐的微笑。
从机场出来时,林汉立刻就感觉到了上海气氛与众不同,他闻到了一个政权灭亡前风雨飘零的寒酸味。
从机场出来,前往外滩码头的路上,林汉发现了大量滞留在那儿等船的旅客,一问司机之下,知道他们都是江、浙两省各逃过来的有钱人,正准备搭船逃到北方或香港去。
“红军在各地土改,他们害怕红军把他们共产了!”
接待林汉的人,是来自南洋的归国华侨,一个加入玄武教的年青人,也是林汉的学生。
被林汉送到德国的留学生,一大半来自中国,一小半来自南洋各地。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变成真正的“左派”布尔什维克份子的,“中(蟹)修”、“右(蟹)派”之类的加起来也占一半甚至可能更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拉帮结派。在德国的时候,这些学生因为各自的观点不同,就自动分解成好几派。
之所以会是这样,一是因为林汉自己就是一个“伪左派”和“伪毛派”。他在给学生教授思想政治课时,说的是“现实主义”而不是“理想主义”。而同时在给这些学生上课的,还有.帮忙派出的政治辅导员。
不同的授课老师,不同的观点在课堂上冲突,自然教出来的学生也开始分派,而这种局面也是林汉自己有意造成的。
“那些留学生中,你们认同的,符合你们理想的真正的**战士归你们。在你们眼里的右派,修正主义者归我。建国之后,以后那些被你们认为是垃圾或者坏份子什么的,只要是不适合的,都可以送到我建立的海外国家这边。”
其实林汉和苏区那真正的**者之间,矛盾是存在的,甚至将来还可能不断地扩大。林汉很清楚这一点,苏区的那些人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双方的合作彼此间就划好了分界线,把很多话都说清楚说破了。
在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