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林汉向一脸不解的台尔曼解释道:
“去年,嗯,应当说是前年,大概在前年年底的时候,我在去美国之前,去了一趟中国的江西,也就是现在中国的那些红色布尔什维克的根据地。你猜我在那儿做了什么?”
台尔曼看林汉的眼神顿时变了。
而林汉也由台尔曼的反应,得出了结论:“不出我所料,我在江西砸场掀桌子的事情,果然已经被泄露到苏联和共产国际这里了。那天开会的时候,在场的听众还是太多了,后来知道我身份的人,也是太多了。”
林汉冲着台尔曼笑道:“我在那儿砸了场子,导致中国的布尔什维克和共产国际这边闹了不小的矛盾,党内的共产国际派,更因为我的到来,被清洗了。我想和那边有联系的你,从前应当有所耳闻,莫斯科那边和中国本土的同志闹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林汉边说边揉着太阳穴,然后再次抱歉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只顾自己说得痛快了,倒是忘记了你最初问题。我的政治主张是什么?”
林汉大声地道:“当然是社会主义啦!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拯救这个全身上下充满腐朽气息的世界!”
台尔曼无语,他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林汉。这个男人先前在给学生讲课时,虽然他的观点台尔曼不能赞同,但台尔曼还是承认对方是个逻辑清晰,看法尖刻的厉害人物。但刚才的这段对话。他却感觉对方的思维简直是天马行空,跳跃太大,让他看不明白也听不明白。
林汉微笑着道:“我知道你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也看不明白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有时间,台尔曼先生。以后每天晚,我都会邀你过来一起喝茶,一起聊天,一起讨论中、苏、德的时事。”
余下的时间,就是林汉和台尔曼的“垃圾时间”。台尔曼开始用言语试探林汉。而林汉故疯颠,思维跳跃极大,直谈得台尔曼郁闷不已,他也不是蠢人。在意识到今晚不可能谈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后。台尔曼也就放弃了。